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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瑾不再和他谈论沈隽的对错,只是偶尔聊会天气和花园里的话,只言片语里还是会提及研究所的事情。
只是每次提到研究所,那段创伤回忆就会回闪,迫使宋喜年将这段回忆删除。
宋喜年总是在花园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晒太阳,怀孕后,他变得很嗜睡,开始的时候经常梦到一些赵圆的事情,但渐渐的赵圆也开始从他的梦里消失了。
最近的一次梦里,宋喜年已经无法看清赵圆的脸,他彻底变成了一座孤岛,大声呼喊,也不再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又是一个很平常的周五,临近午夜,沈隽才从内阁的酒会里回来,宋喜年从沙发上起身,他月份大了,动作总是很迟缓。
沈隽其实说过很多次,让他不必等他,可是宋喜年总是愿意等,沈隽是他与外界唯一的联系。
宋喜年轻车熟路地帮他把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亲昵得像是一对相伴多年的夫妻。
“新年,以后这种事情交给底下的人做就行了,你月份大了,要多休息。”沈隽俯身蹭了蹭宋喜年的脸颊。
“没事,我白天睡得多,小家伙闹腾,晚上也睡不好。”
可能是孕激素的影响,宋喜年慢慢地也接受了这个孩子,开始愿意和孩子进行一些简单的互动。
“对了,周末有位同僚的儿子婚宴,邀请我们,你要去吗?”沈隽松了松领带,漫不经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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