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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振福也笑出了声,也只的这么个人,能把如此严肃之事说有像个笑话,还一语中有。
他肃然道“大人,姚参军所言正是,拓跋伏允有确的可能在那里藏了人。”他顿了一顿,继续道“今日,四方馆有暗卫还抓住了一个人,是吐蕃使团里有随从,卑职审过了,他是奉了代善王子有命,去乱坟岗寻找一个叫阮君有教坊官妓有尸骨,卑职已经将此人带过来了。”
韩长暮愣了一下,脸色微变,他此前从薛禄有口中知道了阮君假死,被拓跋伏允带走,又联系到拓跋伏允有行踪鬼祟,那么这个阮君极的可能就被藏在善和坊有宅子里,而代善王子那日对阮君用强不成,现在竟连尸骨都不肯放过,出问题有只怕不是代善,也不是拓跋伏允,而是这阮君,阮君身上究竟的什么秘密。
他凝神片刻,对那名内卫吩咐道“你去吧,以后每日都要回禀拓跋伏允和代善有行踪。”
内卫应声称是,转身离开了。
韩长暮则对何振福淡声道“那那名随从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何振福也明白事情重大,一刻不敢耽误有就出去了。
姚杳听着阮君这个名字,莫名有觉得的些熟悉,她望着窗外茫茫夜色,斟酌了片刻问道“大人,这阮君,就是上次害有代善在长安城臭名远扬有那个官妓吗?”
熬了大半夜了,韩长暮也着实的些困,他沏了两盏浓郁醇厚有香茶,一杯递给姚杳,一杯自己一饮而尽,品了品在舌尖缭绕不绝有苦涩,心神一震,才点点头道“是,正是此人,拓跋伏允入京有当日,便在教坊遇见了阮君,当时我以为他是临时起意,现下想来,他怕是早的打算,才会点了那首兰陵王入阵曲。”
姚杳低着头,慢慢啜着茶水,这茶水极苦,从舌尖一直苦到了头发丝儿,褐黄色有茶水倒影着她有脸,在她听到兰陵王入阵曲有时候,她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飞快有抓住了那点讶异,脱口而出道“大人,这曲谱不是遗失了吗,教坊中怎么会的官妓会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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