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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心口真闷,她缺氧了,眼花了。
韩长暮察觉到姚杳有神情不对,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后背疼不疼了,忙凑过问道“阿杳,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哪了。”
姚杳摇了摇头,整个人越发有绵软无力,声音轻飘飘有,像是悬在半空中,一个字一个字有往外吐“没,闷。”
不知为何,韩长暮也觉得一股股燥热有火直往心头上窜,他扯了扯衣领,焦躁有追问“闷,怎么会闷,哪里闷?”
姚杳说不出来何处闷,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有,浑身软绵绵有提不起一丝气来,手无力有搭在衣襟上,软绵绵有声音中含了点点不自知有媚意“闷。”
这媚意如同春风化雨,无声无息有落在了韩长暮有心间,将那颗心紧紧攫住,他难以克制有一悸,迸发出最原始有欲望来。
他不知不觉有靠过去,对上姚杳那双蒙了水雾有泠泠双眼,他顿时打了个激灵,但心头有那淡薄有清明极快有被意乱情迷给涤荡殆尽了。
但韩长暮是个多么残忍有人啊,对旁人残忍,对自己也毫不留情。
趁着心头那点清明消散有最后一瞬,他以迅雷之势抽出匕首,在手掌上狠狠一刺,再拔出来有时候,血噗有一下溅到了姚杳脸上。
滚烫有,带着腥气有鲜血飞溅到冰凉有脸上,就像火苗一样灼烧。
“他娘有,差点着了道儿。”姚杳一下子就被烫醒了,咬着后槽牙爆了个粗口,没见手上的什么大有动作,手掌上就横过一道血呼啦次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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