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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她不是受伤了吗?”如玉托着下巴,眼波流转间,闪过一丝丝阴沉的光。
安南郡王妃看着韩长暮,自嘲的冷笑道:“司使大人果然好手段,连自家的属下都能舍得出去。”她妩媚的双眸微微一动:“那位孟岁隔,也是司使大人的下属吧。”
韩长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吐出两个字:“正是。”
一场瓮中捉贼的大戏落了幕,韩长暮几人在客房歇了下来,安南郡王妃吩咐人送了丰盛的夜宵进来。
她是存着无尽感谢的心的,时春一死,她知道了时春险些盗走了四美图,时冬自投罗网,她知道了世子的中毒也是有人在图谋此物。
她对韩长暮的情绪很是复杂,极感谢这个人拦下了时春的动作,又忌惮韩长暮无孔不入的手段,更恨他也拿四美图来威胁她。
与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安南郡王府的夜宵做的格外精巧,每一道菜都有来历,只是分量小了些,几乎都是一口就没了,唯有那一锅燕窝粥,分量极大。
冷临江一边吃,一边抬头欲言又止的望一眼韩长暮。
韩长暮喝了一口燕窝粥,轻轻放下粥碗,似笑非笑的看着冷临江:“想问什么就问吧,能说的我一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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