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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世子夫人前脚失踪,后脚就有妇人和之前的容郡主同样的死法,这是一伙丧心病狂的歹徒,竟然如此的毫无顾忌。
韩长暮的脸色沉了沉,神情冷肃:「走,前头带路。」
一行人翻身上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去,街巷中的月影被猝不及防的马蹄声踩得粉碎。
躲在门缝里朝外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一幕,一颗心吊的又高又好奇,这事真是大了啊,连内卫司的司使大人都被人从被窝里薅出来了。
马蹄声一路响过曲巷,沿街的宅子里的灯火倏然灭了,紧随而至的便是刻意压得极低的关门声。
姚杳嗤的一笑:「这大半夜的,老何,你可害的不少人心里多了二十五只老鼠。」
何登楼勒着缰绳,紧紧跟在姚杳的身后,离的韩长暮远了点,胆子也大了,嘁道:「耗子大点的胆子,还非要看个热闹,二十五只耗子不找他们找谁?」
「什么是心里多了二十五只老鼠?」韩长暮突然转头问了何登楼一句。
何登楼没防备,硬是被韩长暮吓了个趔趄,险些从疾驰的马背上跌下来。
韩长暮摸了摸鼻尖儿,对这样的情形已经见怪不怪了,转头问姚杳:「我有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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