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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临江知道韩长暮问的是谁,摇了摇头,满脸苦涩:“脸花了,实在看不出,且这女子的腹中,”他说的委婉艰难:“腹中都空了,京兆府的仵作也没验出这女子究竟怀胎几月了。”
韩长暮浅浅的透了口气,对冷临江道:“让你的人跟乔坊正走一趟,去把这坊里的乞丐叫过来,我看旁边还有空屋,先问一问他们,最近有没有人打听长安城里荒废宅院的。”
冷临江赶忙叫过何登楼,交代了一番,让他带齐了人手,跟着乔言达一起出去了。
韩长暮和冷临江说话的功夫,姚杳已经大概勘验了一遍尸身,站在一旁,拿了帕子擦干净满手的血迹。
冷临江看了看那条满是鲜血的帕子,啧了啧舌:“回去好好用艾叶水洗洗,看着怪恶心的。”
姚杳瞥了冷临江一眼,嘁了一声:“说得好像你摸得少似的。”
冷临江撇嘴一笑:“比你少点。”
京兆府的仵作站在尸身边上,一手捧着验状册子,一手提笔疯狂的写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
听起来像是被吓得魔怔了说胡话。
姚杳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啪”的一声拍了仵作的肩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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