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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无辜!”盛思渊冷笑声声:“二房挑唆盛思谏那个祸害抢先生下子嗣与我夺爵,三房唯恐天下不乱推波助澜,我的那几个庶兄庶弟就更不用说了,像狼一样盯着这安宁侯的爵位,背地里使尽了暗箭冷刀,他们哪一个人身上没有沾上阿羽和孩子的血?他们不是想要这爵位吗?好,我成全他们,就让他们和这座烂透了的安宁侯府一起陪葬吧!”
盛思渊笑的无比疯狂,脸颊都扭曲了。
“逆子!你这个逆子!你这是要毁了安宁侯府啊!”安宁侯在外头听了半晌,重重一脚踹开门,把腿就往里头冲。
“侯爷,内卫司在里头查案,闲人免进!”姚杳装模作样的拦了一下。
“你给本侯让开!”安宁侯眼看着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都敢拦他了,怒不可遏的推开姚杳。
姚杳顺水推舟的让开了。
她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本就没打算拦着安宁侯。
这种时候,自然是父子对峙,才能吐露实情,拿到最重要的实证。
安宁侯想要一脚踹翻屏风,已泄愤怒,可看到屏风后头的人影,他硬是咬着牙放下脚,疾步绕过屏风,飞起一脚,把盛思渊踹进了深深的汤泉池水中。
“噗通”一声,一人深的池水飞溅到池子外头,鲜红的水染红了青砖地面。
姚杳紧跟着安宁侯走进去,溅出来的池水浸透了鞋面,她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盛思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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