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而闻霖站在殷薄言身旁,“坐。”
他说,用的是很平淡的口吻,说出最无情的话。
殷薄言看了一眼闻霖,眨眨长长的睫羽,看不分明神情。
他坐下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瑟缩,臀部接触实木椅面的那刻,红肿热烫的臀肉瞬间挤作一团,后穴内姜条和跳蛋被坐姿顶向肠道更深处,刺激得他面色一白。
殷薄言本能地想站起身来,只是臀部刚脱离椅面,就被一只手按住肩膀迅速压了下去,臀肉重重撞在坚硬椅面上,内外交加的痛楚令他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
他佝偻着背,死死咬着牙,害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让在厨房的韩知远听见。
大概过了十秒钟,殷薄言才熬过那阵催心彻骨的痛。他拂开肩膀上那只手,努力压制声音中因疼痛而产生的颤抖,对闻霖说:
“闻导,你也坐。”
房间里如同被灌满了海水,充斥着又咸又涩的气味,让人喘不过气来,睁眼望去都是被波涛扭曲的光影,寻不到一点原来的模样。
他们面对面坐着,像一场沉默的对峙。
幸好房间里还有第三人来打破这窒息的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