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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不和的八卦已经传到我这里了。」
似乎不想给殷薄言压力,张桐又很快回复了一条,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和你同步一下这件事,稍微注意一下就行。还有,那个饭局闻霖不去的话你干脆也别去了,我看情况自己搞定吧。」
「我还是去一下吧,导演不出席就算了,但这部戏我们是主要资方,我不去不太好。」殷薄言反驳道。
「好吧,那听你的,过几天他们委员会正好在你们这边有个培训,我看离你们片场也不远,到时候找时间请个假出来吧。」
张桐看样子不是一般地担心他,连去个常见的饭局都推三阻四,其实他的状态也没有那么糟糕,殷薄言想,就算那天被闻霖赤身裸体地丢在无人的客厅,他还不是只能一件件将衣服穿上,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管是真的平静,还是只是粉饰太平。
殷薄言想起那个跨年夜,那天商山直到大半夜还在放烟花,他早早放了小何去玩,自己却没有去看,只是在房间静静地听。有一段时间他甚至能听见楼下广场上剧组工作人员们熙攘的欢呼庆祝,听见他们热热闹闹的倒数。
闻霖和韩知远会不会也在商山的某一处看此时的烟花,一同倒数呢?
殷薄言翻出抽屉里的艾司唑仑,掏出几片混着一口冰水咽下,大概是服用日久产生抗药性的原因,那天夜里他睡得并不好,梦里全是砰砰炸开的烟花声,以及团团灰烬的气味。
“言哥,我们到了。”何琛打断了殷薄言的回忆,示意他保姆车已行至片场,他点点头,与何琛一起下了车。
新一年大抵真有些新气象,商山的天气也跟着好起来,在天穹长年累月重重叠叠的浓雾终于散去,剥落出晴朗的日光,只是气温还是一样冷,带着西南特有的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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