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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很理性,很懂事,永远对自己苛求到了极点。
张桐看着靠在病床惨白着脸的殷薄言,眉目在面容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漆黑昳丽,他依旧是漂亮的,并不因病痛而折损几分。
殷薄言微微抬起眼睫,倔强地看着张桐,下巴有小幅度的内收,看上去颇有些示弱的意味。
明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但看着这副样子,张桐却终究还是有点心软,
“算了,我不跟你吵,明天再看吧。”
他的真正妥协是在那天半夜。
那天医生虽然给殷薄言开了点安神药物,却不是殷薄言常吃的类型,而是思诺思。思诺思的半衰期远远短于艾司唑仑,意思是它的睡眠维持时间大概只有3-4个小时,而在张桐的注视下,殷薄言也不能服用过量剂量。
所以在半夜三四点的时候,殷薄言便开始半梦半醒起来。
他久违地梦到了和闻霖一起第一次参加金鼎的时候。
那时殷薄言还是个出道没多久的新人,在还没走上红毯的时候悄悄跟闻霖咬耳朵,
“怎么这么多人,我都有点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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