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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边碾过一阵极闷极响的雷鸣,好像快要下雨了。
第二天何琛问他嘴唇怎么回事,他说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何琛唔了一声,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
殷薄言干脆戴上口罩,杜绝一些旁人的询问。
“言哥,你是不是又睡不好了?”何琛瞅了一眼他的脸色,问。
“没啊,”殷薄言掀了掀眼皮,懒懒问道,眉目间盖了一层深刻的疲倦,“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最近瘦了。”
“角色需要,”殷薄言拍拍他的肩,“别跟你张哥说啊,他太啰嗦了。”
“张哥火眼金睛,他什么看不出来?”何琛苦着脸说。
幸好张桐一般不跟组拍摄,要不然以他的敏锐程度,殷薄言的事肯定瞒不下去。
他们说着走进围读的会议室,殷薄言瞧着桌边的红木椅子犹疑了一瞬,亚克力拍造成的伤痕其实都在表皮,看起来惨烈,实则不如木拍那般打进肉里。
坐下去虽痛,但也并非不能忍,这是闻霖为惩罚期留的余地。
“薄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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