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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玻璃珠棒插得很深,犹如被一根烧热的铁杵刺穿,时间越久,便越发难以忍受,大抵是疼得有些意识不清,他竟模模糊糊闻到一股炙烤皮肉的味道,让他一时有些作呕。
“他呀就是金鼎奖提名日期近了,神经过敏,左右我也被带着进了那什么内娱四大,硬蹭也是蹭,也不亏不是?”韩知远倒是心大得很。
“你说这一次和上一次是同一批营销号?”闻霖抓住了他话里的一个点,追问道。
“是……吧,”韩知远显然有些疑惑闻霖为什么问这个,“反正周铭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并不知道上一次舆论与殷薄言的渊源,闻霖并没有将只有殷薄言工作室知道闻霖属意韩知远这个信息透露给他。
“怎么了?”他见闻霖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你继续吧。”闻霖摇摇头说,示意韩知远继续讲人物小传。
已经多久了,半小时,还是1小时?
手机放在大衣口袋里,身下的疼痛模糊了殷薄言对时间的感知,他放下手中的笔,将额头抵在桌面,轻轻喘息着忍受坐垫带来的痛楚。
「殷薄言,我希望拍摄途中,上次那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遍。」
这是闻霖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他记得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不像如今,天天都是缠绵的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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