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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出门,难道不会直接晕倒在走廊么?”闻霖语气平静,手臂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在这个随时有可能碰到旁人的酒店,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让殷薄言以这样的状态出门。
“闻霖……”殷薄言往旁边撤了一步,还是强行脱离了闻霖的控制范围,只是用力过猛,身后高肿的臀面撞到洗手台边缘,剧痛让他不禁弯腰躬身,额角怦怦直跳。
“还好么?”闻霖上前一步,试图检查他身后的伤势,殷薄言本能后退,却被闻霖捏住了肩膀,半步都移动不得。
闻霖见他屁股上虽然一片靡红,但却没有增加新的淤肿,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说:“去卧室缓一会儿吧,起码上完药再走。”
殷薄言缄默,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很难平安无事地回到自己房间,他对闻霖说完不是我后,就像紧闭双壳的河蚌一般,再不吐露分毫情绪。如今,也只是顺着闻霖的力道任他将自己扶到床上趴着,他不理解闻霖到底在想什么,却也不再想理解闻霖的所思所想。
直到看见闻霖从床头柜拿出药剂喷雾要帮他上药时,他才开口阻止。
“我自己来吧。”
闻霖置若罔闻,将消肿药剂均匀地喷在他肿胀的臀部肌肤上,还好坐垫的温度有专门设计,没有造成低温烫伤。
“抱歉,我并不知道韩知远今天会来,也并不认为他遇到的事和你有关系。”他说。
包括第一次也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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