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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看过之后说吐出的是淤血,近来李长远神思忧虑过重,火气逆行,又妄动欲念,阴阳不调,幸好那两口淤血吐得及时,不然脸上就不止长两三个火疖子了。
李父庆幸还好没被打出个好歹,不然他指定将李铮教训一番。
李长远顶着肿成馒头的脸反对:“家里又没有多余的屋子,你叫他去哪里住?”
李铮这会儿才搭腔:“我可以在做活的房间再搭一张床,嫂子睡我的床不就成了。”
“你是他小叔子,怎么能……”李长远吵嚷起来,“不行,我不准!”
李父一拍桌板发怒道:“俩都是男人,难不成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规矩?你不准多嘴。”
“真哥儿,去收拾东西,搬去你小叔的房间,莫要搭理这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玩意儿。”
宁真东西不多,收拾得很快,他打包好衣物,又把藏在炕下小洞里的荷包悄悄装好,李铮帮他卷起被褥,一前一后出了门。
李长远在后面跟他爹吵架,吹胡子瞪眼的好不热闹。
李铮将原先床上的被褥抱去隔壁,一层薄薄的木板平铺在几张凳子上,再铺上被褥,一张简单的床便搭成了。
夜里凉气重,睡这儿稍有不慎便得风寒,宁真皱着眉帮忙抻床单子,小声道:“晚上你还是回去睡,这里根本住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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