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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它意味着nV孩子们要离开原来的家庭，把自己完全交给另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你就像一个物品，b如一本画册，或者一根水彩笔。其他语言里没有‘嫁’和‘娶’的分别，在英文里，无论哪一方都只说‘marry’。”

        符黎放慢了语速，耐心地讲出来，她不期待予清能完全领悟，但坚持在启蒙的年纪为nV孩留下印象。空无一物的土壤不可能生长出花朵。倘若时光倒流，她也希望早在十几年前就听过这样的警示。

        叶予清似懂非懂地接受了教诲，跟着她读出英文单词的发音。她告诉她那个词怎么拼写，小nV孩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脸，说她记住了。

        “不好意思，符老师，你喜欢甜食吗？”

        适时nV主人进入客厅。从厨房到这里距离不近，所以她花费了一点时间。小nV孩看见妈妈，一言不发地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去找寻下一个安心绘画的地方。好像有点儿太听话了，符黎想。

        “我可以，谢谢。”她说，接过nV主人递来的茶杯和白sE碟子。叉子旁边摆着一块马卡龙，是夹着馅儿的紫sE花瓣。符黎对这种甜品没有意见，只是不合时宜地想起它曾经被戏称为“少”，这让她胃里泛起一GU恶心。

        “之前每周都给扬扬补课，你受累了。”

        杯壁m0起来只是温的，茶水却热得烫口。符黎浅浅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最后的高考成绩很不错，”nV主人说，“真的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她的重复中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惋惜，好像对方并不希望他考上第一志愿——那感觉只有一瞬，微不足道，也许是多余的。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把我推荐给其他需要补课的学生。”符黎用叉子切下一小块马卡龙，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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