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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他的问题。”殷锐泽毫不客气地指责，“他不尊重我的秘书，就是不尊重我。既然不尊重我，这笔生意就没必要做了。”

        林默被这个逻辑震撼了，嗫嚅道：“就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轻率了？”

        “不然呢？”殷锐泽理所当然地嚣张道，“我又不差这一笔生意。”

        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是世界中心，从来没有受过挫折，一点委屈都不愿意接受。林默本来还在愧疚自己搞砸了生意，惴惴不安，结果两方的合作不仅圆满达成，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人在生意场上给林默劝过酒。

        连公司内部聚会的时候，大家都嘻嘻哈哈地开玩笑：“不能喝的去林秘书那桌！橙汁和牛奶管够。”

        “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喝啦……”林默尴尬。

        “别介，殷总生起气来可是很吓人的。”

        很吓人吗？林默回想了一下，也没觉得殷锐泽很吓人。

        虽然脾气确实很坏就是了，但作为被维护的那一方，林默确实有一点点感动。——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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