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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顾砚不会见他,不会听他的请求。
周思绵是自作自受,非要招惹。
雕花铁艺大门打开,周思安眨了眨眼皮上的汗水,抬头,看见穿着草绿sE长纱裙的纤美身影从摆渡车上下来,撑开一把伞,渐渐走到他面前。
“我可以不再追究。”
周思安嗓子g哑:“条件?”
“没有条件。”陆妫看着他虚弱惨白的脸,这段时间他应该很不好过。她淡淡开口:“周思绵捐我一个肾,让我活命;她小时候救了顾砚,顾砚不认。我和顾砚都是恩将仇报的人。”
周思安皱眉,凝重不解地看着她。
“但顾砚我管不着,我和周思绵做的事都半斤八两,她捐肾,要挟我男人做她未婚夫;她抢了我男人,我就睡了她未婚夫;她在京大制造流言,我就让周家破产,你们一家人沦落到现在的遭遇是由我主导,顾砚纵容。而周思绵会拍下那些照片被拘留,也是因为我先命人绑架了她,她才有机会。”
陆妫坦白,一字一句。
虽然有一半走剧情的原因,但是她做的,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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