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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茨的额头沁出汗珠,虫崽身上湿黏的蛋液似把他带着制服手套的手心也浸得滚烫,直至随后上前一步的金发雌虫接过他怀里的小生命,那份灼热感方才消失。
惊魂未定的褚洺同样紧紧搂抱着面前的雌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扒在他身上,半晌不敢动弹。
在稍后意识到危机解除,生命没了危险刻后,他才抬手揉揉眼睛,还没来及松口气紧接着身上就是一暖,让条毛绒绒的小被子给团团包裹住,转瞬就被交替到另一个怀抱里。
“来,乖孩子,雌祖父抱抱。”
接手的年长雌虫抱崽的动作相对熟练得多,他托起褚洺的后臀,让小虫崽稳稳地坐在他的前臂。
沃曼从前往后摸了摸他一头泛着水汽的栗色短发,温和道:“真是个奇迹……看起来是一只活泼的小虫崽呢。”
经过岁月风雨磨砺过的金发雌虫,眉宇间流露出慈爱的光辉,但从他那锐利的眼神和刚毅的轮廓,不难想象年轻时的威严与果敢。
被这样一个雌虫抱在怀里,褚洺顿时闹腾不起来了,他含着生理的眼泪呆呆地抬起头与其对视。
幼崽的瞳眸中糊了层泪光更显水灵,灰色眼睛清澈而柔和,像磨圆的珍珠般在日灯下散着淡淡的光泽。
沃曼严于律己,在军中更是雷厉风行,此时怀抱着褚洺开始娴熟地安抚,和伊戈茨如出一辙的碧色眼睛里隐着浅浅的笑意,像极了一位慈祥长辈的样子。
在雌虫臂弯的轻柔摇晃下几乎要阖上眼睛的褚洺仍在努力保持清醒,对不明的现状,他一时有些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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