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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喃喃出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那个正在遥远的地方拼命撑住的nV人。

        她也承受了这份痛楚。

        她什麽都没有说，没有哭喊，没有反对，甚至没有试图中断「共鸣」，只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属於「五条悟」的痛苦，哪怕会Si，也不让他独自承担。

        他的眼瞳收缩，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嘲讽、像是苦笑、又像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

        ——契约的共鸣，终於停止了。

        离忧的伤势不再扩大，咒力回归平稳，但身T的痛楚让她无法动弹。

        「硝子……」她的声音颤抖，意识几乎陷入黑暗。

        硝子没有说话，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源源不绝的反转术式仍在注入她的T内。

        「悟……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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