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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沈胤弦答他,“今晚只是要教涟台吃下这玉件。”
“噢。”沈涟台重新将头倒了回去,倒在了枕头间,细碎的长发抚过脸颊,又痒又麻。
听到沈胤弦说不,他竟然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发了情就控制不住自己,前几天沈胤弦光是摸他的身体,他下面就开始流水,几乎把药都冲掉了。
现在沈胤弦在摸他的女穴,沈胤弦之前说过这地方更容易出水,他现在也确实忍不住了,被刺激得一阵一阵的,女穴一会儿就吐出了许多淫液。
沈胤弦边揉边看着呢,沈涟台羞耻地捂住脸,也不好意思问沈胤弦他这样正不正常。
“涟台的水还是那么多。”沈胤弦赞叹着,把手里的热液抹到了沈涟台的后穴,将那玉件拿了过来,怼在了穴口处。
沈涟台被冰得一激灵,原本都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沈胤弦宰割了,现在立刻坐了起来,把沈胤弦握着玉件的手推远:“我不要这个,好冰。”
沈胤弦只好把玉势拿在手里:“不冰的,涟台,你不知道你里面多烫,这玉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怕一进去就化在你穴里面了。”
沈涟台听得面红耳赤,这说得他像什么炼化玉件的锅炉似的,哪里就有那么烫了。
他也不是怕冰,就是触碰间意识到了这玉件是个冰凉的死物,沈胤弦的肉棒捅进他穴里,说两句好话说不定还能有个进退,这东西无知无觉的,万一见了血怎么办。
僵持间,沈涟台还是摇头,跪坐在沈胤弦面前,把那玉势从沈胤弦的手里拿了出来放到一边:“我就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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