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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凯轻轻地拿掉白衬衫上的一根长发,阳光下,他遽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半苍,可是他才三十多岁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候。
世上是真的没有后悔药这玩艺的,有的话,也只是自己宽怀、对自己的释怀,可是事事求胜事事追逐完美的谭凯岂会宽怀岂会释怀?
“我们这是大意失荆州,王总,你跟市里的头头脑脑都熟悉,赶紧托关系赶紧找人做工作……”
这次,谭凯很看重中方的经理层了,王瑞却摇头道,“这工作没法儿做,第三次价格协调会,你是第一个发言的。”
此时,不只王瑞,好象北京市场上所有企业都搞明白了,谁在价格协调会上当那只出头鸟,非要倒霉不可,前有红星,后有贝壳,现在轮到米特啤酒了。
而那个拿枪的,大家也都明白了,就是嵘啤!
“工作还是要做,”谭凯的强项是打市场,与有关部门打交道还得王瑞这种“土著”来干,“我承认,我当时真是气糊涂了……”
秦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揭他的老底,说蒋远平不待见他,谭凯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岂会接受?
他以为自己不生气,实则气得厉害,还没想清楚,还没想明白,就开始贸然降价。
其实他对国啤也要全面降价的判断是准确的,但是,又是不准确的,他没有想到秦东还留了一手,拿出了新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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