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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委办公大楼前早已是人头攒动，市里各单位的机关干部，各大企业和工厂的负责人，还有秦湾市民，得知于书记要离开秦湾，纷纷自发前来送行。

        确确实实是自发前来，无人组织，因为，于国声对得起这座城市！

        他也曾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到，秦湾是他的第二故乡，但今后他再次回到秦湾时，就不是市长和书记了，而是作为上级领导前来视察了。

        “于书记……”

        终于，于国声从办公楼里出来了，他还是那幅儒雅和蔼的样子，笑着同大家一一握手。

        “于书记，舍不得你走。”市国棉一厂的一位老厂长拉住于书记的手，眼睛里噙着泪花。

        这真的是感情的真实流露，于国声主政秦湾八年，从副市长到市高官，这八年可以说是秦湾的“蜕变”。

        国棉一厂到国棉九厂的老厂长们，同他接触也最多。

        “于书记，常回来看看……”

        陈世法、周凤和，冰箱厂、电视机厂……这些企业的厂长和经理们站在一起，于国声还是那幅亲切的模样，可是他握住陈世法的手，突然就道，“我走了，可是德法战争还没有打完……”

        德法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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