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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没有尝还银行的欠款,每天太阳一出来,不管你做还是不做事,就要给银行上交五万元,一年就意味着1800多万元。
这巨额的债务宛如一只毒瘤,不仅每天在不断吸食企业新鲜的血液和养分,并且还在不断破坏唐朝的造血功能。
“于书记的眼光很准,”回秦啤的车上,何涌生感叹道,“这或许是于书记在秦湾的最后一项工作部署了。”
“嗯,”秦东严重同意,“如果找不到解决办法,企业负债率将以每年13%的速度上升,对我们唐朝公司而言,这是靠生产经营无法解决的先天性疾病。”
“秦啤在唐朝占有的权益是百分之五十五,这意味着我们如果从秦啤拿来资源,每投入一百块秦啤就只能分享五十五志钱……”彭高德看看这一老一少两个搭档,“这肯定不划算……
“于书记不是说了吗,考虑一下资本运作,”秦东笑了,“其实我也想动手术刀的……”
“怎么动,如何动,”何涌生道,“我们要尽快给于书记一个交代,这是他离开秦湾以前最后的嘱托。”
“小秦,资本运作,我们一起考虑,秦湾市场这一块,暂时交给葛俊杰……”彭高德同意何涌生的提议,三人一起,何涌生就是班长,彭高德和秦东都很尊重他。
唐朝彻底走出困境,秦啤也才能彻底甩掉包袱,轻装前进。
秦东其实就是两条腿在走路,开源就是抓市场,减负就是减财务费用,把这两条路搞活了,其他内部管理等方面才能把一个濒临死亡的公司慢慢调养好。
德法战争暂告一段落,秦东就赶赴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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