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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人太多,又是清晨,秦东在水房那边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当他从水房回来,却看到聂新鸣已是激动地摘下手表来,“我把手表押上。”
他的毛巾搭在肩上,手里还拿着洗漱用具,显然在去水房的路上被“截胡”了。
哗——
群情激奋了,看热闹的似乎比当事人还激动!这年头,手表在家里也是大物件!
“一块手表哎……”
“手表都押上了……”
“他刚才输了二百多了……”
听着议论,秦东明白了,聂新鸣这是输到底裤了,也输红眼了,想拿手表翻本!
“好,上海手表一块……”双眼皮笑了,他拿起手表晃了晃又搁在耳朵边听了听。
“这两人啊,昨天就上车了,昨天光收钱就收了一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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