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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收破烂的?”中年妇女指着秦东道,“当初问我一个啤酒瓶多少钱……”
聂新鸣哭笑不得,堂堂的嵘啤总厂副厂长、总调度、总工程师、二厂厂长竟被当成了收破烂的。
“哎呀,俺的娘,这可真的是贵人了。”收破烂的中年妇女念叨着,“他叫什么?秦东,秦东,我可得好好记住了……有空得过去谢谢人家。”
“娘,你不是还有一个瓶子送给人家吗?”孙惠芳突然象想起什么,她快步走向大金鹿自行车,从挂在横梁处的帆布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贵人,等等,等等……”中年妇女眼看着车子开动起来,急得就一边跑一边在后面喊道,“还有事,还有事咧!”
桑塔纳又慢慢停下了,杜小树看看后面,“她后悔了?想把画要回去?”
“那给人家。”秦东拿起画轴就走下车来。
“贵人,秦厂长,你看我这个记性,我差点忘了,知道你喜欢瓶子,我也给你带了一个瓶子。”中年妇女笑呵呵地跑了过来,后面聂新鸣和孙惠芳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我喜欢瓶子?”秦东很是纳闷。
“啊,要不你收这么多酒瓶干什么!”中年妇女乐呵呵地从自己家姑娘的手里接过瓶子,“前天刚收的,本来是一对,我一不小心打碎一个,就剩下一个了,本来想着家里的蜡台坏了,回家当蜡台,看你喜欢瓶子就给你吧。”
哦。
秦东笑了,“我们收破烂的都喜欢收酒瓶,”他笑着接过中年妇女手里的瓶子,确切地说,这不是一个瓶子,更象是一只高足杯,确实能当作蜡台用,杯里正好可以承接流下来的蜡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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