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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麻烦了，”万子良不理会他对孙元英的评价，突然用手里的烟一点孙葵荣，“你拿走照片和协议，他们发觉怎么办？”

        孙葵荣笑了，“在车上我也想过了，他们正准备来抢占我们的市场呢，顾不得资料也说不定，不过，我们得快点决断……”

        万子良却仍不表态，“你，怎么就进了他们一厂的办公室？”

        “孙元英喝多了，也是炫耀他们的实力，让我看看嵘啤的三家厂的规模，他晚上加班，喝得东倒西歪的，就让我进去了……”孙葵荣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他挑不出一点毛病。

        “这事啊，太大，我得当面问一下侯勇。”万子良的烟没有停，客厅里已是烟雾腾腾，象着火一般。

        孙葵荣立马急了，“万厂长，贼偷东西，可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贼，你把他叫过来，他也不能承认啊，……证据都摆在这了……你还怀疑什么……”

        万子良却仍是不说话。

        门又开了，万子良老婆拿着油条进来，孙葵荣却站了起来，“老孙，在这吃饭。”万子良老婆热情地招呼着。

        “不了，我回去睡觉去。”孙葵荣看一眼万子良，万子良没有留他。

        “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万子良的老婆开始收拾早饭，“你不吃饭了？”她一转头，万子良也穿上了衣服，拿起皮包开始往外走。

        “不吃了，吃不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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