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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看，我这样行吗？”一位穿着朴素的大娘理理头发，又扯扯衣服，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丁岚。

        由于现款结算，加上北海黄金的销售势如长虹，秦东手里迅速积累起大量的资金。

        肖莉莉马上布置，开起了自己的直营店。

        一个直营店就是一个堡垒，最坚强的堡垒，在堡垒里面，也迎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客人，还是那句话，每买十盒，送带有自己肖像的挂历页。

        “行，”丁岚笑着举起相机，大娘穿得朴素，可是还要购买保健品，真是不容易，“您坐好，我多给您照两张。”

        这些印有消费者照片的挂历将会被带到全市甚至全省各地不同的小区，不同的村子里，被挂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上。

        这还是一个邻里热爱串门的年代，每张挂历都成了最精准的直扎城市和农村市场的广告位。

        并且，老百姓对这种印刷精美的纸上宣传深信不疑。

        一来信息不畅通，本来没有核实的渠道。

        二来也想象不到纸上印出来的不能更改的东西，怎么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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