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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嵘啤吗？”陈世法马上又来了一句。

        “有。”牟经理不知陈世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都是老熟人，他不好不回答。

        “上嵘啤！”陈世法的声音从胸腔中迸发而出，喊得很豪迈。

        侯厂长明白了，陈世法这是在向他“示威”，在秦湾，在秦湾的高级宾馆和酒店，秦啤和嵘啤是一块卖的，两者平等！

        ……

        两者平等！

        秦啤的副总工程师方令宪看着市二轻局局长齐澄、嵘崖区区长梁永生等领导笑着走进会议室，一众老伙计陈世法、周凤和、武庚、秦东……等人也纷纷落座。

        秦啤的厂领导班子也很客气，双方各坐一边，敬烟倒茶，气氛看着很是融洽。

        解除联营厂关系的文件，市二轻局早已下发，陈世法首先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感谢话，齐澄和梁永生等人讲话表态……

        看着嵘啤一班人喜气洋洋，方令宪却感觉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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