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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义碰了一鼻子灰。
从区政府出来,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感觉自己的鼻子都是歪的,两只鼻孔就象烧红的烟囱,从里到外喘着热气。
这是他第三次从区政府出来了。
这一次,梁永生没有给他面子,“同志,李建义同志,你也是区里的老厂长了!”
梁永生的手指几乎就要指着他的鼻子了,“不要什么事情都来找我,我是全区的区长,不是你们海城的区长,你什么事情都来找我,那你这个厂长不要干了,我另找人去干!”
“……有问题?有问题自己解决去,人家能送赠品,你没有赠品?嵘啤能插旗,能专卖,你连旗都不会插?!”
“同志,有问题要找市场,不要找市长!听明白了没有,听明白了马上回去……”
李建义坐进车里的时候,耳边几乎还在回响着梁永生声色俱厉的批评。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前车座,骂道,“他陈世法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周凤和不是最讲原则吗,现在也没有原则了,”他拉开自己夹克衫的拉链,又胡乱地解开毛衣扣子,“插旗,我们也插旗,全厂……”
他突然就说不下去了,精减的工人们都组成了酒瓶回收和成品酒打捆两个车间,实在拿不出人了。
“发动群众,发动职工家属,”李建义自言自语道,“先把他们的小旗给他们拔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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