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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十八的小伙子一枝花……”陈晓春今年二十二岁,对象在轻工业部食品司,已经准备结婚了,他取笑道,“小秦,看看这两个班哪个姑娘漂亮,哥哥给你去提亲!”
“叔叔也可以去。”热合曼的汉语说得不是很好,但人爱开玩笑。
叔叔?秦东笑了。
下午,说好的新生联谊却没有到来,全院师生接到通知,统一参加全市的抗洪救灾!
“我听收音机了,”黄河啤酒厂的老苒夸张道,“这两天的雨量加起来,等于下了六十多个洗缨湖!”那时还没有洗缨湖畔的夏雨荷,可是它的名声在全国仍极为响亮。
“那我们到哪里去救灾?”有人问道。
“北冰洋啤酒厂。”辅导员赵云高声答道,他的嗓门很响亮,简直跟秦东有一拼,“这场大雨是建国以来沈南最严重的一次自然灾害,也是二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雨……”
“那我们怎么去?”陶阿满的声音很细,有点娘娘腔。
“步行。”赵云拿出一杆红旗,他看看自己的班级,人群中,秦东的个头最高,“秦东,抗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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