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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看去,也隐约能看到糖化楼和发酵罐,在厂区内无声地静默着。
“哦,棒子。”
车子在大门不远处停住,秦东看到不远处几个穿着西装的亚洲人正在拍照,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凝视着厂区的大门。
“棒子?南朝鲜人?这么巧?”朱奕也跟着从车里下来,对方也朝他们这里注视,几个人叽里呱啦说了几句,就露出轻佻的笑容。
“小秦,你为什么喊他们棒子?”朱奕这两天的态度明显改变,小秦喊得愈发亲热。
“噢,”看着衣谨也是一脸询问的样子,秦东高声说道,“隋朝和高句丽战争,武器匮乏的高句丽在作战时常用棒子作战,那我们就习惯称他们棒子了。”
“有意思,这个解释有意思,你看,他们过来了。”朱奕笑了,他一指前面的南朝鲜人。
八十年代末,南朝鲜人才开始在秦湾投资建厂,此时,他们对这个近邻国家了解得并不多。
“你好,你们是中国人还是……”对方的一个年轻人用英语问道,他的目光在衣谨身上逗留片刻,直接看向了个子最高也是最年轻的秦东。
看看大家都是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秦东不由松开了领子上的风纪扣,也用英语回答道,“中国人。”
哦,对方的神情明显松驰下来,此时中国和南朝鲜两国还没有建交,齐澄、王从军等人都是一脸戒备,“你们是啤酒厂的?”秦东问道。
那个南朝鲜的中年人显然是这一群人的上级,他用朝鲜语说了几句,眼光就停留在了衣谨身上,衣谨不快地掠过耳边的长发,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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