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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平时就跟雷喜光不对付,他手里肯定有雷喜光的材料。”钱益民沉吟道,他看看秦东,又看看沙发旁的另一人,正是糖厂前任副厂长余则成。
“高明不会往外拿这些材料,”余老头拐棍点地,“要是他有过硬的东西,早把雷喜光告倒了。”
“嗯,听说雷喜光有句名言?”秦东问道。
“有路子托路子,没路子脱裤子……嗯,还有一句,是上炕还是下放,是脱裤还是解雇?”钱益民笑道。
老余头手中的拐棍却不言声地戳戳地面。
“厂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听说不少……”钱益民又摇摇头,“但这种事,当事人不好声张,声张出去还在不在厂里干了?”
这种事,就是派出所也没有报案,秦东今天中午还特意问过杜源,“有没有确切的……嗯,受过雷喜光欺负的妇女?”
钱益民看看老余头,老余头也在看着他,“这个,老钱,你知道。”
钱益民脸上闪过一丝不忿,“邱惠英……”
哦,这个女人秦东有印象,孤儿寡母一个,平时自己一人带着孩子怪不容易,这样的人容易成为雷老虎的对象,因为家里就她一分收入,在脱裤与解雇之间,在饭碗与清白之间,有时很难选择。
“嗯,老钱,你做一下邱惠英的工作……”
“秦厂长……”钱益民急了,“这样的话,邱惠英就不用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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