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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最后他说,希望自己能和付柏启离婚。
好像在他口中,他们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好像自己才是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可明明那个时候,结婚的那个时候,去结婚登记所的时候,在礼堂进行婚礼的时候,都是付柏启本人和他一起去的,那些誓言都是从他本人口中说出来的。
怎么到头来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错了呢?
他垂着眼看滴在灶台上的眼泪水,就几小滴,用手一擦就没有了,也没留下痕迹。
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把手机拿出来,是付柏启的母亲打过来的。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缓了缓。
“喂,妈。”
“小至啊,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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