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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莫不是安慰子敬吧?子敬这般愚钝,昨夜明明都随了殿下的意,今日仍被殿下耍得团团转,实在是不敢再相信殿下了。”鲁肃的脸颊贴在广陵王脸上,将她的脸也沾得湿了一片。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本王可与你立字据!……但你要给本王些时间准备……”鲁肃听她说话时,双手都停了下来,让她短暂地后悔了一下是否答应得太过草率。
可紧接着,马车行在山路上颠簸起来,纵使他们身下垫着厚厚的软垫,但车厢底部没垫,是以立在车厢底板上的铁尺随着马车的晃动,又将她肏出了一连串的浪叫。
“殿下看看可有什么问题?”鲁肃将铁尺固定住之后,便腾出手从腰间掏出张叠好的纸递给广陵王。
广陵王拿到眼前一目十行看完,眼前一黑几欲晕倒,真是着了他的道!他不知何时早已将两人间的协议一条一例全部列在了这张纸上!
“子敬做事向来周全……本王相信你……”广陵王说着突然拿着纸的手一抖,那张纸就轻飘飘地落了下去,她按住时已经飘到了铁尺上,被自己身下的淫水浸得墨迹都看不清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她正想面带无奈地转头看鲁肃,却看到对方掏出了一沓带着墨迹的纸张,只好脸色铁青地将那团纸撕了个稀巴烂丢出窗外。
“殿下同意便好。子敬正发愁没有印泥如何画押,所幸殿下想到了好办法。”鲁肃将广陵王的手抓到脸前,用牙齿摘下覆于葱白手指上的黑色指套和自己的手套一起扔到一旁。两片黑色织缠在一起,倒像是他们此刻交握的双手。
在鲁肃缱绻到好似能拉出丝来的目光下,藏着他不容拒绝的大掌,握着广陵王的手按在她自己的穴口揉搓直至蘸满淫水,才压着食指的指腹按在了纸上。
在她抗拒的目光中,鲁肃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挤出血来,交错着盖在她淫荡的手印上。“殿下帮帮子敬,子敬流血了……”他的泪滴落在广陵王的耳侧,沿着她的鬓角流到脖子上,滑入了她散乱的衣襟内。
含下带着腥甜气的手指,只是一根并不够,广陵王探出舌头将他的中指也卷进口中,打着转地大口吮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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