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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堵了他的嘴还不够,广陵王又去舔他的舌头,但郭嘉无需她主动,如同最明显的诱饵,红舌大摇大摆地从齿间钻出。这抹艳色大概是他整个人除了面颊最有生气的地方,只可惜常常让人觉得不如没有。
“本王自己的‘男宠’,为何用不得?”手指插进他还湿着的发中,也对,他身下尚且还在滴着水,更为厚重的头发自然不会干得更快。泼在他衣襟的酒浸湿了白色裹胸布,广陵王胸前传来一阵凉意,推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下巴,熟练地单手解开紧绷的布缕。
“毕竟啊,这可是本王的……心头肉。”
被捉住的手乍然按在了她袒露出的左侧胸口,这下当真是她的心头肉了。入手的触感软嫩,比想象中还要香滑,郭嘉扬唇笑了一声,手掌顺势包住乳团掂了掂。也是主公一片好心,他无法推辞,握惯了笔杆与烟杆的手捻着挺翘的乳尖也十分灵活。见她将另一只乳也挤到自己胸前,只好也一同伺候上,似是有些无奈地叹一口气:“世道害人呐,好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却要为救这乱世将这对漂亮的白兔藏入裹胸,实在可惜。”
“害人的从不是世道,而是人。”醉醺醺的广陵王眯着眼,捧起他的脸试图看清他隐没在眼底的情绪。
郭嘉却似乎不懂她的心意,凑到前来吻她的鼻尖,深洼的眼睛十分‘恰好’地脱离了她的视线。罢了,广陵王心想,反正也看不出一丝真心,不看了。
鱼水之欢,并不是每一次都需要真情实感。既是叫人洗干净、检查过没有问题了,这般艳色倒也值得一尝。
到底是亲王府里的宴客好酒,饮得多了,郭嘉身上似乎真的有了些久违的热意涌动。
“果然还是女孩子会疼人,又舍得赎我,又愿意给我酒喝。”身下的孽根越发胀痛,郭嘉微微蹙眉,虽是询问,实则已经搂着广陵王的肩支起身子,从腰间抽出了烟斗,“只是我被捆束太久,身子虚弱,可否允我先尝一口亡郎香?就一口……”
“当啷”一声,在他苦涩的注视中,烟斗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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