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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便伸手要拽柏之桃的衣裳,柏之桃一惊,“作什么?”
姜梓一笑,“陛下让奴给主子验伤,请主子放松些。”
柏之桃心知肚明,云镜只不过没与他计较,实际上那日自己的推拒还是让她恼火,叫姜梓来,自然也是这个意思。于是便不再吭声,只哀哀的看了眼云镜,又看了眼四周立着的宫人。
云镜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在门口守着。”
宫人们自然是训练有素,不多时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三人,到了这个份上,柏之桃自然不会再拂自家妻主的面子,且姜梓在他眼里,本不过是器具一样的东西,若不是为了云镜那点小小的怜惜,柏之桃甚至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宫装到底还是被剥开了,像是端午时吃的粽子,绿色的粽衣剥下去,露出一汪白来,至于内里是什么味儿的馅料,还得云镜自己来尝一尝。
云镜越发来了兴趣。
她冲着柏之桃招招手,甚至没再理会姜梓,柏之桃十分坦然,衣服散了一半,走起路来活色生香,姜梓瞧见因生养过婴孩而格外硕大的乳波——那是宫里秘药催着也养不出的模样,不由得暗暗的咬了咬牙。
柏之桃走到刚刚姜梓服侍的位置跪下,将受了一个月折磨的胸脯递在云镜手边,素来不苟言笑的面容下竟然是奇异的柔和和楚楚可怜,他说:“请妻主查验。”
云镜“啧”了声,捏了捏因受过刑而变得更大的那点茱萸,随后空着的另一只手便毫无犹豫的狠狠扇了下去。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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