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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也不吭声就让他摸,他心里知道文丑如果真的喝多了是不说话的,还知道打电话让自己去接,那就是想见自己了。
稳稳地给人抱上十二层,刷指纹进了门文丑立刻就从他怀里跳下来,仰着头把人压在墙上亲,亲他颜色很淡的唇,在他嘴里尝到很清新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文丑笑了,说都刷牙了还把你叫出来有没有很烦。
颜良垂眼盯着文丑,盯着他泛着一层绯红的脸,心里再次为自己拥抱这样的美丽而感到欣喜与庆幸,面上却好像什么都显露不出来,只是呼吸变得急促,耳边嗡嗡作响。
他说,没有很烦,我也想你。
两个人一起站在玄关,文丑环着颜良的腰,头也靠在他身上,听他说我也想你的时候胸腔的震动直传到自己的心室来。
文丑感到自己的酒劲现在才上来,令他格外想同对方亲近,自己身上的酒气自己一点也闻不到,只能察觉到对方身上干净的气味。
文丑搂着颜良的脖颈,轻轻说好不容易见一次,你想不想多摸一下,亲一下我。
他们之间有一种黑话般的默契在,颜良很容易就听懂了他的意思,按着他的肩把两个人位置一换,贴着墙的人就变成了文丑。
颜良从上往下亲过文丑的额头和眉心,又在唇间轻轻印一下,就很干脆地把上衣脱掉了,土木大学生的气质一下子褪去了大半。我到底为什么一开始设定他是土木专业,我满脑子民工
他熟练地蹲下身去解对方的裤腰带,隔着休闲裤有些粗糙的面料他已经感觉文丑兴奋起来了,有些渗出的清液隔着裤子染湿颜良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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