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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只属于一个人。”

        “这样啊，看来何音真的是独居。”

        “但是，”石无幸居然也学会卖关子了，“屋里有第二个人住过。”

        “为什么？”

        “屋子里有两双拖鞋，虽然尺码是一样的，但其中一双拖鞋内侧蹭到了指甲油。”

        “何音不是个Ai打扮的nV生，”我回忆着程莉给我看的照片，“所以，很有可能有人进过她的屋。何音有洁癖，连房东进屋都要穿鞋套，但那个未知身份者却可以使用她的拖鞋，说明二人的关系十分亲密，而且也增大了暂住而非拜访的可能。我大概有点头绪了，咱们探监去。”

        回到监狱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特别是考虑到我现在的身份和来意，不过飞花市监狱里没有熟人，我也无需感慨太多。

        我独自一人探访了凶手：年轻男X，高大健壮，五官平常，不像是大J大恶之徒。当然，生活不是电视剧，坏人不会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

        冯世成很喜欢眯眼笑，特别是看到我之后，他像是打量一件艺术品一样盯着我：“你长得真有趣。”

        这话听着可不怎么有趣。

        “冯先生，我是一名记者，我对你非常感兴趣，能否请问你几个问题？”

        “当然，”冯世成显得很轻松，“不过我只回答我想回答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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