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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么请问你杀过几个人？”

        “两个。”

        我微微有些意外，我还以为这种变态杀人狂会犯案累累呢。

        “想必何音是第二个了，能给我介绍一下第一个吗？”

        “嘛，也是个nV人，”冯世成仿佛在谈论上一顿吃了什么，“是我前nV友的朋友，烦Si人了那nV人，我跟我nV朋友吵架，她非来cHa手，我一气之下就用酒瓶子把她脑袋给砸了。”

        “然，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抓起来了呗，还是我nV朋友报的警。”冯世成哼了一声，“不过那回没这次判得久，算过失杀人，那nV的也没家里人，就判了我两年半。”

        我真心实意地认为国内判刑太宽松了。

        “那你当时没伤害你nV朋友吗？”

        “我后来想到了，不过当时没经验嘛，”冯世成笑笑，“你这记者有点意思，警察就盯着这回那丫头问，一点发散联想力都没有。”

        我也笑笑，这是石无幸教我的：“那么我想请问你，在你杀过的人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次？”这个问题看起来很不贴切，因为冯世成总共就杀了两次人，但我问了，就有问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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